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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那人只是一心一意地去顾那羔羊,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...
除了他那双垂下来的眼睫。
... ...
无忧抬手,桓崇低手,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瞬间,两人的指尖便突兀地触到了一处。
他的手指很热、很烫,乍一触到,无忧的小手就是一颤,可那人却不经意似地,指尖在空中又够了够。
无忧“呼”得一下站起身来,将自己的小手背过了身后。
那人的手指微屈,这才行云流水一般,将那缰绳重又系回在了那只小羊的脖子上。
完事后,他站起身,拉了拉那缰绳,道了句,“走了!”
可那小羊却倔强得很,一口牙便是紧咬着无忧的裙子不放。
桓崇越拉它,它越是犯拧,最后竟是将无忧的裙子拉了起来。
无忧实在无法,她一面按着裙角,一面高声叫了一句,“桓崇,羊!”
桓崇从喉中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,重又弯下身去。
他摸了摸羊头。
他的手就放在无忧方才抚过的地方,摸了两下后,忽而使劲用力揉了起来。
这一通揉搓可是使了大力,那小羊的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