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司马家的冤仇,为什么非要将我卷进其中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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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崇和曹统的谈话,并未说完。
而且,也没有机会说完了。
也不知那桓崇是面上撑不住,还是仅有的那点良心发现,挨了这一巴掌后,他也没有辩解分毫。
他只是与无忧短短地对视了一眼,再向曹统匆匆行了一礼,便打马离开了曹家。
来得时候,还从容昂扬,等到临去时,他的背影却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。
以至于每每讲到当日场景,曹统与临海公主,便要一番哄然大笑。
顽笑归顽笑,桓崇本人虽是不再登门,可那道诏书还沉沉地压在曹家众人的心头。
幸而庾家这段时间来也未强逼,两家便这样含含糊糊地,将婚期直拖到这一年再入了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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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冬不久,至十一月初,便到了无忧的生辰。
而今年又尤为特殊,因为过了这个生辰,无忧便满了十五岁了。
十五乃笄年,古来女子满十五,便是及笈成人的女郎了。
曹统夫妇不愿爱女受丁点儿委屈,庾家这大半年来又很是安生,于是临海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