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唇色浅淡,望来格外憔悴。
云娘心疼地摇摇头,她行至公主身前,道,“他们也知道我们的情况,倒也没说什么。”
她迟疑一下,又道,“他们只临走时说...再过一阵子,等郎君、公主都准备好后,再行纳彩、请期事宜...”
纳彩?请期?!那桓崇还是真有恃无恐,定要娶了她家囡囡不成?!
临海公主不顾头穴两旁的刺痛,她几乎是“呼”地一下,从坐塌上弹坐起来,厉声怒道,“我这就进宫去寻陛下!”
“就算婚事无法取消,我拼着这个公主不做,也要将此事拖上一拖!”
云娘顿了顿,面露哀色,低声道,“公主...他们...他们已经得了陛下的旨意了...”
说着,她将手中的托盘向前递了过去。
盘中的白璧硕大夺目,临海公主却瞧也未瞧,她只是伸手取来了一旁的诏书。
诏书很短,只三两行的内容。
可看完后,临海公主的双手忽而一颤,两只眼圈乍然泛起了薄红。
... ...
晋室女子,尤其到了她这一代,命运格外多舛。
临海公主和她的母亲羊献容,虽是皇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