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脸道,“你这个死囡囡,刚才跑到哪里去了?!回来了也不声不响的,就不知道告诉我一声?!”
“你是要吓死你的阿母吗?!”
“我瞧阿母忙着说话,就没敢过去打扰嘛。”无忧嘻嘻笑着,再躲到了父亲的身后,口中道,“阿父,你瞧,阿母好凶啊!”
曹统适时按抚住临海公主的手,跟着笑道,“阿奴,我代无忧向你求个情,你就饶了她吧。”
一个是丈夫,一个是女儿。
一大一小凑在一块,臭味相投,互相包庇,临海公主觉得她又开始头疼了。
无奈之下,她只好叹了口气。
可叹气归叹气,临海公主再将眼往丈夫身上一横,却是直接把那壶放在曹统面前的屠苏酒移到了自己这边,“好,好,你们父女俩倒是齐心。那今儿晚上,你便一口酒也不许喝,改喝茶吧!”
一家人笑闹不止,却听钟鼓再响,殿内很快就肃静下来。
继而又见,王导、庾亮二人先后步入殿中。
而后,戴着白纱高屋帽的司马衍在众内侍的簇拥下,最后步上了皇帝的坐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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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过去的一年中,江左虽是出了不小的乱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