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桓崇身上的逆鳞,便是他的容貌。
就连褒奖他一句美姿仪,这人都会当场和你翻脸,更别提如雷稷这般上手亵渎了。
只见他嘴角紧抿,下颏紧绷,一张玉面上透着浓重的铁青色,那神情就像刚刚活吞了一大口的苍蝇。
无忧有点发懵。
他明明对此事厌恶至极,为什么现在又要主动淌一遍浑水,直言各种缘由呢?
难道,他和王家二郎有怨?
见王恬沉吟不语,桓崇唇角一翘,笑容里带了十足的讥讽,“王郎君怎地又不语了?难不成只许他对我动手动脚,就不许被辱者回手反击吗?!”
他再对上王恬的目光,将身一侧,却是露出藏在背后的无忧来,“王郎君若不信,这位曹娘子刚好中途路过,可为崇做个见证。”
... ...
她...中途路过?!
桓崇嘴上说着谎话,却是面不改色。
无忧一怔之后,忽而心思如电转。
无论什么时代,女儿家的名声总是比男人脆弱。
一旦坏了,就是坏了。
可男人却不同,狎妓同游也好,私会外室也好,干了再多的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