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当做宫中来去的内侍,这才有恃无恐地上前调弄。
此时此刻,那雷稷也顾不上身上的创口了,他抱头大叫,“表兄表兄,我...我不敢了!我...我是想伸手碰碰他来着,可还没摸着他的脸蛋,就被...就被他给打了...我...我哪里敢轻薄他啊?!”
如此丢脸的事情,却被此人大剌剌地宣之于口,并讲得这般详细...桓崇刚和缓了些许的脸色,转瞬间又变绿了。
无忧瞧着他那兀自强忍的模样,又是想笑,又是心疼。
等那雷稷的话音刚落,她便轻飘飘地又补上一句,“难道杀人未遂,便算不上是杀人吗?!”
雷稷本来以为自己全部交代了,表兄就会绕过他,不想那漂亮的女郎将话插得如此恰到好处。
他身上冷汗直冒,“那小娘,你怎这般狠毒,我...我又没辱你?!”
王恬扫了无忧一眼,忽而一脚踏到了雷稷的左手上,道,“你伸得是这只手?”
他摇摇头,道,“不对,你惯用右手。”
说罢,他一脚又踩到了雷稷的右手之上。那雷稷顿时痛不欲生,“表...表兄,你我素无仇怨,为什么要这般待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