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轻视之心。更有甚者,见陶侃对他颇为照顾,有次在私下,竟当着桓崇的面,嘲笑他“唇上无毛,貌若好女。”
不料,这唇红齿白的郎君年纪虽小,气性却大得很,发起狠来更是谁都不输,而且这小子悍不畏死,凶得像头狼崽子。
就为这一句戏语,他拼着自己身受重伤,也硬是年长自己数倍的那人打昏在地。
自起,桓崇的名声便传了开去。无论当面也好,背地也好,再没有谁,敢肆无忌惮地指摘他的容貌。
... ...
无忧歪头瞧他,却见因着愤怒,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兀地暴起了。
祸水既已东引,无忧看热闹的顽心却不死,她悄悄地又把一颗小脑袋转了过来。
玉树当庭而立,夜风吹,博带起,宛如神仙中人。
那疯癫男子见美男子不说话,他“嘿嘿”一笑,竟然伸出一只手来,直接往桓崇那如玉琢磨出的下巴上够去。
却见他一边动手动脚,嘴上还一边道,“美人...随了我吧!我...我是王家人!你若随了我,包管享一辈子的富贵...”
他这话刚说完,桓崇的脸色却比那庙里的泥塑还黑上一重。
偏偏无忧秉性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