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一时占尽上风,偏她死性不改,因着得意,本就微翘的唇角不由翘得更高,她嫌弃道,“哼!这点小磕碰就受不住了,还做什么登徒子?!”
“桓崇,你才见了我几回,你又喜欢我什么?”
“我不是登徒子!”桓崇梗着头,配合道,“女郎怎知我非良人?”
无忧道,“你家世不显,无权无势,又无显著功勋,如何堪为良人?”
桓崇的目光闪了闪,少倾,他道,“我有真心。”
... ...
无忧几乎要笑出声了。
她也真的笑出声了,“桓崇,你真以为我年纪小,便那般好骗么?!”
“既然你说‘真心’,那我就问问,这东西...你到底有几颗?”无忧说着,下巴一扬,“重九宴上花球的含义,人尽皆知。可去岁时候,你却把它送给了异姓的陶家姊姊,便是与陶家姊姊有情!”
“既是有情,你还一再地来轻薄我,便是朝三暮四的混蛋!”
他还不说记挂着小皇帝赠得花球,她倒介意起他送陶家姊的花球来了?!
桓崇哑然失笑,“我怎不知你的心眼这般小?!”
“阿姊便是我的阿姊。我名义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