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条胳膊撑得都快要酸死了。
卧榻就那么大的地方,他进,她便只能退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从另一侧滚下去的时候,那人终于大发慈悲,慢慢地将身子坐直了。
无忧瞟了他一眼,这才舒了口气。
两人对峙,她虽没赢,却也没输不是?!
她刚往卧榻正中移了移,那人的手却又伸将上来。
她不愿让那人得逞,脖子一转,小脑袋立刻转了个方向。
孰料她向左,那人的手就往左;她向右,那人的手又跟着往右。来回几下,她将头都快晃晕了,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他那只如影随形的手。
无忧晃了半天,终于想明白了,敢情这人是将她当只狸奴来耍呢?!
当她气呼呼地放弃抵抗,只掀起一双因着气愤,而亮而又亮的眼睛来剜他的时候,却见那人眼角微弯,似是带了些许笑意。
他那只手认认真真地,只是将一缕发丝从她的嘴边轻轻拂了开去。
将发丝拂开的时候,他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了她的面颊。
有些凉,也有些痒。
嘛...他认真起来,还是挺好看的...
无忧脑中的念头一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