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低垂的少年郎。
桓崇似是对庾亮的话早有所料,他的容色依旧是淡而又淡,从头到尾,竟没有分毫的波动。
司马衍道,“这...”
庾亮道,“陛下,另有一事,老夫已与陶公去信。此次之后,子昂便从荆州军中调入老夫麾下,编入扬州军。”
说到此处,他这才在一旁伫立不语的曹统望去,“文盈,你最善品评。若是他日有感,子昂有幸能得你点拨一二,老夫便在此先行谢过了。”
曹统直勾勾地盯着桓崇,听过庾亮之语,他轻扯嘴角,应道,“...这是自然。”
... ...
临海公主只能在女儿面前勉强维持住良母的角色。
刚归了家,她先是温声细语,让医师给无忧细细地看伤,随后又让云娘带无忧回房休息。
等确认无忧回了房,她忍了半日的暴脾气“噌”得一下全都爆发了。
“公主,这花球...”恰在此时,一名婢女捧着司马衍送得那大花球上前,迟疑问道。
临海公主一见那花球就起了膈应,她挥了挥手,道,“拿走拿走!现在就给我扔掉!”
曹统却是一笑,他对那婢女招了招手,道,“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