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杜姊姊的伤怎么样了?”
司马衍叹了口气,“瞧了医官,伤口包好了,血是止住了...”他顿了顿,又道,“杜家也已经带着杜娘子回去了。”
无忧一听,却是笑道,“杜姊姊归家去,我也归家去,我和杜姊姊今日倒同做了一回‘难姊难妹’呢!”
自家女儿笑得没心没肺,一见就让她头疼。临海公主横了无忧一眼,道,“陛下若无事,我们便先行告辞了。”
“姑母,请留步。”司马衍盯着无忧烂漫的笑脸,他忽地伸手,向身后跟着的宫人示意。
那宫人得令上前,双膝微屈,双臂一伸,便将手中的托盘高举到无忧的面前。
大红色的漆盘正中,盛了一颗大大的菊花球。
与桓崇骑射赢去的那只红黄间色的花球不同,这只花球通体用得都是泥金色的重瓣菊,层叠繁复,在阳光下的色泽极是灿烂耀眼。
无忧睁大了眼,她伸出小手轻轻触了触那柔软的花瓣,道,“陛下,这是...”
“无忧,这是送你的。”司马衍道。
这只花球的确很好看,可一看便是特意做得,无忧张了张嘴,犹豫道,“可我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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