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,最先遭殃必然是你。”
... ...
无忧懊恼极了。
上又上不去,下也下不来。
不对,是就算她下来了,也走不了路!
骑虎难下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,她可算是体会到了。
无忧愤恨地伏在桓崇背上,低低地呜咽了两声。她自暴自弃地想,他若愿意背,那就由着他背好了,最好走这么一路,能把他累死!
无忧正在胡思乱想,这时听桓崇道了一句,“阿姊?走了!”
尾音上扬,他似乎心情很好。
... ...
若是现在地上有个缝,无忧立刻便能钻进缝中,将自己埋起来。
天呐!她几乎都忘了,现在这里不光有他们二人,在场的还有一个陶娘子。
再一想想方才她和桓崇的举动,无忧脸上发烧,简直快要懊恼死了。
盯着身下一眼不发的人,无忧哼哼了两声,忽地伸出食指,用力戳了戳桓崇的后背泄愤。
可是他身上的肉都生得硬邦邦的,半晌下来,无忧把指尖都戳红了,也没听见他叫一声疼。
她遂放弃了折磨自己,小女郎刚嘟着嘴转向一侧,不想正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