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你还会治不成?”
桓崇微一挑眉,他二话不说,便把无忧脚上的绣履取了下来。
“桓崇,你敢...?!”无忧心中一惊,大声叱道,可是她人小力弱,又受了伤,哪儿能挣开郎君的钳制?!
桓崇的力气大的很,他只一下便压住了她另一条不安分的左腿,一手又将她的右腿牢牢定住,手一起,便利落地将她右脚上套着的那只白布袜给除了去。
... ...
女儿家的小脚丫,尚不及他的巴掌大。
她的脚生得也极是绵软,肌肤白白滑滑,五个脚趾甲呈现出淡淡的粉色,颜色柔而不艳,好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花瓣。
只是脚踝处肿起的一个鼓囊囊的大包,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。
也不知是气得,还是羞得,无忧的脸越来越红,最后连盈盈的泪水都在她的眼眶中直打转了。
桓崇却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大肿包,他刚伸手触了触,就听无忧大声喊疼。
他瞧了瞧双手不时捂眼的无忧,他强忍住笑意,道,“曹娘子,我还未曾用力。”
无忧的一张小脸似是更红了些,那只玉白色的小脚丫更是在他的掌心里紧张地颤了颤,却听小女娘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