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暗自神伤。听无忧这般问,她怔了一下,勉强打起精神向两人柔柔一笑,“无忧莫急,我无事。”
口中说着无事,她的一手却将一侧的手臂捂得更紧了些。
听杜陵阳说无事,司马衍却顺口接道,“无事就好。”他再转向无忧道,“无忧,你可能走?”
杜陵阳的举动不自在极了,无忧盯着她,忽而出言道,“杜姊姊,你别骗我!”说着,她指着杜陵阳的一侧胳膊上的襦衫,“你把手放下给我看看!你的衣服上都沾血了!”
无忧的眼瞳直勾勾的,她不笑的时候,一双眼更是格外的黑、格外的亮,像是能看透对方的内心。
杜陵阳的唇抖了抖,她对上无忧望来的视线,终是慢慢放下了护住伤处的手。
方才跌倒时,杜陵阳刚好撞到了路旁一侧的尖石上。她只是一介身娇肉贵的小娘子,身上连碰一碰都会发青,遑论这样的撞伤了?!
起身时,她便发觉自己的左臂上一股钻心的痛。
可司马衍回过身来的时候,他的眼中只满满地映了无忧一个人的影子。
伤口痛,心中更痛,杜陵阳失意又难过。她只想默默躲在一旁,不想去看这两个人的互动。
杜陵阳将手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