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脚,踹开了房门。
这一下,他足使了十成的力气,那两扇房门先是重重地弹开,接着又“砰”地在他身后合上。
只在那一刹那,跟在后面的令宣就看到了房梁上悬挂得白幡,以及正中央高案上摆着的香炉和灵位。
难道,他竟真的是来祭父的?!令宣心生困惑,忙匆匆赶到了那房门外。
门,并未完全合上,那进去的人也没有想过要费心关门。
令宣忙趴着门缝向里看去,只见屋中阴暗沉郁,四面窗纱皆落,只高台上点了许多蜜蜡,用以照明。
在那少年对面,有三人从地上站起。
那三人年纪亦轻,生得相像,又俱穿缞麻,一看便是兄弟三人在为家中长辈祭奠。但连那三人中最小的那个,看来都比那少年的年纪要大上一些。
为首那人半是疑惑,半是心惊,又被这飞来一脚激得恼怒,“汝何人...竟如此无礼?!”
那少年朗声一笑,“你们,便是江麟的三个儿子?”
直呼名讳,是为不敬。为首那人顿时怒气勃发,“先公之名,岂是你能叫得?!...无知小辈!”
那少年冷声一笑。
他的位置背对令宣,她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