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套。
他琢磨着自己虽然暂时解决了长老, 但“罪人”的身份恐怕还是会有些阻碍,不晓得钦钦有没有受欺负。
在名义上的堂兄的引路下回到村里安排的住所, 还没敲门, 就听见屋子里有女孩子在嘤嘤地哭。
钟晁推门的手顿了一下,眉头皱了起来。
但很快,他听到屋内的对话。
“都说了讲完故事就能走,为什么还不让我们离开?”
“因为你们的故事讲的很烂。”
“你无耻!”
“想挨打?”
听到熟悉的、理直气壮的声音, 钟晁不由得弯弯嘴角。
·
叶钦坐在客厅,桌子上摆着零食水果。她靠着抱枕,百无聊赖地晃着腿:“不然你们讲讲自己吧?”
“说说,好端端的女孩子,怎么放着学不上,来给人当保姆。”
小沈炸毛:“你才保姆!”
她明明是通过重重考验,才得到了长老们的看重,专门来盯梢的。当然,这话不能说,只得用尖叫表现愤怒这样子。
“……你该不是专门被安排来监视我的吧?”
既然心知肚明为什么还要说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