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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说:“如果真的运气不好,但事情特别急,可以死皮赖脸去观门口哭求,道长心善,如果听说你特别惨,会额外开恩给加一卦。”
大姐得意地说:“我当时就因为哭得特别逼真,才能得到叶道长的青睐。”
当然,大姐没有说的话,因为她的卑鄙行径,被广场舞的姐妹孤立了很久。
张群好奇问:“您求的是什么?”
大姐说:“我家吃喝嫖赌的老头子经常打我打个半死,我又除了做家务之外没什么本事。我当时问叶道长这日子还能怎么过,叶道长让我等一等。”
“果然,那畜生没过两天就去世了。”
“……”张群哑然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们竟不知道,这位所谓的叶道长,除了会卜卦,还能空口断人生死不成?
转头看司机,发现对方脸上也是一片恍惚。
两人随大姐进了村,与村外的偏僻不同,这普陀村显然经济发展不错,村民们的安居房整整齐齐地排在路两边,往里走,最北边的小山丘上矗立着一个青瓦道观。
司机文化程度不高,只能隐隐约约觉得这道观不太一般。张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