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寻常人要鼓，很粗很黑的两道眉毛，双眼的距离比常人要宽，大鼻子、厚嘴唇，看上去不是聪明人，不是坏人。
前年，明天亮十八岁（虚岁），当时王月和离，明氏有过让明天亮娶王月的心思。
只是还没等明氏行动起来，王家就越来越富，媒婆踏破王家的门，王月成了抢手货，明天亮的条件比媒婆说的那些男子都差。
明氏就打消念头。
明氏望向老实巴交的明天亮，道：“昨天睡的可好？”
康家、邓家人都在李大林家里住。
明天亮、田志高、林氏则在李二林家里住。
田志高、林氏一早吃完饭去村里找人租房子了，就不在场。
明天亮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，表情憨的不能再憨，道：“好。连梦都没做一个。”
明氏让明天亮吃果子，道：“这是苹果，我小姑子送给我们家的。很好吃，你快尝尝。”
明天亮见盘子里只有两个苹果，便道：“昨晚吃过了。”
“家里还有呢。”明氏把苹果塞进明天亮手里，问了一下娘家人的情况，然后道：“你就在我们家长住。从今天起，我来教你识字、算数。过些天，你姐夫就给你找个活计让你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