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青跟卢有功道：“你和你夫人留下。她们带着你儿子回院子去。”
卢有功自是听李青青的话。
曲灵担心的看了儿子两眼，被卢有功强有力的胳膊揽住了肩膀，心神微安，便听从李青青的安排。
大厅里只剩下李青青、卢有功夫妻。
李青青这才跟曲灵道：“听说你懂医术？”
曲灵轻轻点头。她身为异人之徒，武功高强是必须的，还会医术、毒术、占卦术、易容术等。
李青青嗔怪道：“你既然懂医，就应该知道孕期不能喝酒。”
曲灵解释道：“我外出做任务喝酒，当时并知道怀了身孕。”
孕妇喝酒会导致腹中胎儿畸形。
李青青点到为止，不想让曲灵因为此事再内疚，道：“说一说你从何时开始老做噩梦，容易发怒？”
曲灵缓缓道：“大概半年前。”
李青青继续问道：“有没有厌世、自杀的心思？”
曲灵低头答道：“有。我有过不想活的念头。十几次。”
卢有功满脸的难以置信，失声道：“夫人。”
他的夫人是暗卫队长，跟他一样是湘王爷赵安的左膀右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