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议论纷纷。
不少商贩直接要交付定金,道:“我是老主顾,这两种饼,每种都合我口味,我每种每天要三百个!”
“你们去问下东家,能不能明天就卖两种饼?”
“还有饼吗,我今天就想买些回家,哪怕少点也行,我给我家人尝个鲜。”
“东家没在你们面前透透口风,一个饼卖多少钱?”
被众人左一句东家、右一句东家叫着的李青青此时还在床上躺着睡大觉。
身为孕妇的她,现在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。
用过早饭后,去了大厅,听完李二林、两个青年奴仆描述商贩们对两种油饼的反应,微笑道:“倒不是新鲜吃食。今年过年时我就在家里做过了。”
李二林坐在李青青下首,道:“妹妹,他们最关心的还是价钱,其次是饼的名字。”
李青青最就想好价钱,就按正月在灰鱼村时卖给村民的那个价格(见173章),道:“零售六个铜钱,购买五十个油饼以上按批发价,一个油饼五个铜钱。”
这比李二林预料的批发价钱高多了。
这两日,李二林在作坊亲眼目睹李青青手把手的教王月做油饼。
那时李二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