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春阳端坐在太师椅,悠闲的吃着茶水点心,听着曾经的几位竞争对手吐苦水。
“胡老弟,你是不知,马清做事有多么的绝,他那马家酒楼把湘城的有钱人一网打尽,现在新开的马家食坊把湘城的老百姓全部招过去。我们这些人,开酒楼赚钱,哪怕是开小酒馆也没有赚的。”
“张大虎不过是要请李氏吃个茶,那马清竟是仗着马府势力大把张大虎的家给抄了,还把张大虎流放千里十年啊,唉,十年,依我看,张大虎怕是要死在流放之地,永远回不了湘城。”
“胡老哥,你是我们的牵头羊,你给我们出个主意?”
“你当时怎地把酒楼卖给了马清?你这不是帮着马清挤兑我们的买卖吗?”
湘城几家大酒楼的东家个个苦着脸,不停的跟胡春阳抱怨。
胡春阳双眼浑浊,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中,冷笑道:“当初我卖酒楼,找过你们,是你们不要。现在又来怪我把酒楼卖给马清?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。”
有个胖老头蹙眉问道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酒楼卖给马清?”
“自是不知晓。马清那厮,比猴还精,他找了个托跟我买的酒楼。我着急用银子,就把酒楼卖了。”胡春阳环视几人,目光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