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洪水,找不到郎中,你师长差点毒发死了,后来终于找到郎中,可郎中也没有把你师长中的毒解干净,你师长的脸还因此破相无法参加科举,只能一辈子当个秀才。
你看看你师长这命。”周氏再次替夫君感到惋惜,倒是没多想李青青的医术有多高,为什么会提问。
李青青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树的树枝有毒,多大的树枝?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树。哦,就是这么长的树枝,你师长曾经跟我比划过好多回,我就算记性再差也记得这事。”周氏随意拿起搅拌鸡蛋清的一根筷子,“就这么长这么细。”
李青青脑海想象当时的场面,四周都是洪水,树枝被水冲到赵山阳的左脸……
“咦,这样的树枝划出的伤痕应该是一条细线,不应该有半寸宽三寸宽?”
“唉,不是你师长半天找不到郎中吗,等找到郎中,脸上的毒已经扩散,郎中用刀把你师长的皮肤割下来,再用刀背把给把毒碾出来,涂上药粉,那么多的毒就清除了九成,还有一成留在你师长的脸上,不会影响你师长的寿命,就是你师长永远不能喝酒。”
李青青知道大唐国郎中医术低下,但是听了周氏的话,再次认识到这里的郎中医术有多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