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的玩伴,还是帮助她瞒天过海的好友,是族里最锋锐的剑锋。
“这让我想看看对方是何方神圣了。”
德奥曼却依旧温和,连语速都没有变过,还是那样徐徐。
“别这样,菲奥娜,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,我们双方是平等的,都付出爱与关怀,我们各自都享受着这段关系,这个过程十分美妙,她在最开始就说过,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,我也认同她的说法,更何况我还得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珍贵的礼物。”
他低下头,怀里的婴儿原本正看着他的下巴,他这样低头正好对上了视线,那小小的孩子就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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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莫罗德的记忆里,他从那时候开始敌视父亲,并且不理解为什么母亲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他。
他固执的仇恨着那个男人,每次见到他都会立刻变了脸色,就像只紧绷着神经的狼兽,每当嗅到人类的味道,就亮出趾爪。
艾莫罗德没有说出口的是,他嫉妒着那个孩子。
艾莫罗德在此之前一直为自己的父亲而自豪,他不自大,不与其他的父亲一样,面目可憎,对待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态度冰冷,跟这种普遍的现状不同,德奥曼非常关心自己的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