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这样,惯会将自己的过错推卸到外物身上。
见碎衣不耐烦,杨叔叹了口气,应了下来。
他神色无异,岔开了话题。
罢了,就暂且忍耐一下,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。
他是绝不会容忍自己选定的主公身边有这样不稳定的因素存在着的。
刚开始他并不在乎林乱,但是当碎衣逐渐会因为林乱而推迟计划与前进的脚步时,他就开始注意林乱。
他秉着一个臣子的本分去劝谏,但是碎衣我行我素惯了,敷衍都懒得敷衍,满不在乎就摆在表面上。
他是个忠臣这是无疑的,他追随碎衣,无关私欲,因为他在碎衣身上看见了一种新的可能性,他坚信着碎衣是能给自己的部落带来新生的人,他有预感,那将是足以流传千古的变革。
说不定,他们将结束四处流浪的野蛮生活,生活的像原人那样安稳、平和,人人都能吃饱肚子,而不必忍受严寒与饥饿。
为了这种新的可能,他将不惜一切斩断所有的阻碍。
自然也包括林乱。
他以为碎衣也许是少年心性,喜好颜色,毕竟那是鲜活的连他也忍不住为之犹豫不决的美,他永远都不会长久的注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