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子干,声音不如刚来的时候清脆,明明是简单的叙述,偏偏让人听出了委屈。
双手抱着膝头,头埋在里面,可能坐也坐不住了,觉得委屈了,不自觉的靠着蒙括的小腿。
真娇气,话在蒙括嘴边,绕了两绕又咽回肚子里。
蒙括平日里不惯着这样的人,无字营里头遇见一个算一个,早就打服了,一个比一个乖巧。
但林乱模样比边塞的小姑娘还要好看几分,白的像天上的月亮。
蒙括不自觉就容忍度大了不少。
再有就是他竟然觉得林乱说的好像都是真的,这时候看他脸色苍白,像只掉水里的幼猫一样,颤颤巍巍的,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。
林乱低着头,蒙括就只能看见他的一段脖子,白白的,像边塞冬天时的雪,却比那种死寂的白更加鲜活。
他想起来林乱身上那种带着奶香的甜味,突然就明白了过来。
还是个小孩子呢,毛都没长齐。
他这么想着,原先本能一样对林乱突然入侵的敌意就消了大半,反而有了一种责任感,就觉得自己应该对林乱照顾一些。
蒙括对被纳入自己领地的人或物都有一种占有欲,与此同时随之而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