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死了蒙括,刚进来头天晚上就被蒙括教训了,往后按一天三顿的收拾。
逃训收拾,嘴巴不干净收拾,被子没叠好收拾,看他走路不顺眼也收拾,过了几天就像模像样的了。
老尚书间看了一眼,乐了,觉得挺好,这小儿子太纨绔,做的事儿太不正经,逛窑子都是算是小事儿了,把老尚书气病了三回,送这来也是没办法才出的损招,为了这,硬是到户部亲自把苏凌然的军费条子给批好了。
现在瞅瞅觉得不错,就一直没接回去,那尚书公子就苦哈哈的一直待着,待到现在,已经不准备回家进翰林院当编修了。
整日跟着十几个少年吃肉,偶尔还喝点酒,浑话粗话说的比谁都溜,身材精壮,公狗腰大长腿,一身腱子肉,热了就光膀子,晒了一身蜜色肌肤,老大老大的喊着蒙括。
跟无字营里头的十几个少年也没什么分别了,一点看不出来尚书公子的气派,只嘴巴还是那么油,不,应该是更油了,刚来的头一年还自持身份,也是没听过,骂人都不带脏字儿,后来什么词儿都知道了,放的更开。
说的话连边塞街上彪悍的婶子听了都要红脸。
现在到了林乱,蒙括自认为对这种情况是有经验的,左右不过打到服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