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乱身旁的小厮也跟着一起听。
于是苏凌然院子里,午后的时候就有一群人在廊下的石桌那里围着钟叔听故事。
今日钟莫也在,叼着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,他不跟那群小丫头挤,垫着脚蹲在游廊的栏杆上。
正到高潮的地方,院门外来了主仆五个人,也没人通报。
钟莫皱了皱眉,他在军营里头负责戒备习惯了,对这些就比较敏感,这时候是谁当的差,怎么都没人来通报,刚要发火,看见是陈夫人才勉强压了回去,心里还是不太痛快。
苏府里一向戒备森严,上次姜子瀚也只能在靠近苏府的演练场那边待着,就算进来了,侍卫也只能带一位。
陈夫人倒好,每回来都直接进来,带着一堆下人风风火火的,跟苏府的女主人一样,连苏凌然也没有那么铺张。
当年将军苦战边塞的时候陈夫人一声不吭,等到将军荣耀加身,就见天的往苏府里头走。
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,手还一直伸那么长。
现在要是往阴暗里想想,她将她的幼子陈莫云一直往苏府送,说不准是想着要继承将军爵位的盘算吧。
将军一直对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族老不甚客气,摆明了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