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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林乱起床的时候没看见碎衣。
他本来没多想,后来一直到用早膳的时候还没看见碎衣,林乱突然灵机一动,碎衣他不会又走了吧?
林乱一这么想,就越觉得对,连早膳都觉得不好了,他坐不住,又觉得这么巴巴的问周烟丢了面子,最后把勺子放粥碗里,发出一声叮当的清脆响声。
周烟在旁边想事情,冷不丁被吓了一跳,拿筷子头敲了下他的手背。
“好好吃饭,别动不动给我耍脾气。”
林乱憋红了脸,憋出来皱巴巴的几个字。
“碎衣呢?我还要用他的药膏。”
其实他肩上本就没什么事儿,顶多多了两个牙印子。
周烟趁他不注意给他添了一勺粥。
“昨晚去处理了下外边宅子的事儿,现在在屋里睡着呢,你要是想——”要药膏,我就让人给你拿些旁的。
周烟话还未完,林乱就欢天喜地打断了她,捧起了那碗粥,还不忘嫌弃一下碎衣。
“不用不用,让他睡吧,我才不稀罕他的药。”
因为林乱起的迟,周烟也懒得为他开第二次火,旁人也都是有事情要做的,那能处处迁就林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