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要喝多了。”
姜子瀚说着,用折扇打了他的手一下,力道不重。
但是架不住林乱皮子嫩,他没经过什么风吹雨打,跌倒了都要假惺惺的叫上一叫,最多也就去骑骑马,又是天生的好皮囊,这么不轻不重的一下就让他手背红了一道。
林乱没觉得疼,但是这不妨碍他叫上几声,拉长了声音,似是责怪一样。
“疼。”
旁边的苏凌然捏紧了手里的茶杯,转头吩咐旁边的亲卫。
“去取我床头的药膏来。”
他旁边站着的钟莫想说什么,想了想最后又闭了嘴。
那药膏是他们几个千方百计寻来的,总共只有那么一点,是名医费了几月的功夫,用了上好的名贵药材制成的,短时间内再没有多的了,用一点少一点。
将军用了也很好,对暗伤很有效,他每日就靠这些睡个安稳觉,现在就要将这药膏用在这不算伤口的地方。
姜子瀚也皱了皱眉,能放在床头的,就是要经常用的私密物件,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药膏,他向来多疑,这时候想的更多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“不劳将军烦心,将军倒是古道热肠,什么事儿都要管一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