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嘛,哭,哭什么哭,要是别人趁你喝醉把你卖了,你哭多久都没人怜惜你。”
林乱扒着周烟的手。
“哎哎,您轻点轻点,耳朵要掉了。”
林乱眼泪真的掉了下来,他也不想哭,好歹上辈子已经成年了,但是他这辈子从小娇生惯养,一身细皮嫩肉,又惯会撒娇,没受什么委屈,对疼痛的耐受度十分低。
生理上的眼泪根本止不住。
周烟今天是动了真格,平日里林乱叫一叫就心软,今天哭成这样也没有松手,王奶娘在一边急得团团转,又不敢拦周烟。
周烟是真的气急了,她是教坊里长大的,什么腌臜事儿都见过,林乱又生的好,喝醉了就是块不会跑的肉,谁叼在嘴里是谁的,别人想怎么玩怎么玩,别说林乱是个世家庶子,就算是嫡子,那些流三教谁管你,能乐一时是一时。
再说男人最是靠不住,兴致来了,那个管的住自己身下的二两肉。
她决心要给林乱一个教训,她松了手,厉声道。
“小畜生,你给我跪下。”
林乱没见过这样生气的周烟,一时被震慑住,周烟话音刚落,他就已经跪下了。
“一个时辰,一刻钟都不能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