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林乱就不得不踮起脚尖,睡意一下子荡然无存,他扯着周烟的袖子,讨好道。
“娘你轻些,我痛,手也疼,腿也疼,耳朵也疼。”
周烟冷哼一声,她揪耳朵关手和腿什么事儿了,这么大人了就知道撒娇,手下却是松了,她扭头往外喊道。
“碎衣,你们去吧,别误了时辰。”
林乱揉着耳朵,赶紧往外走。
留在屋里的周烟却是有些微怔,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刚刚那一幕,林乱慵懒的站着,那样睡眼朦胧的看过来,那一瞬间的风情,连她这个在教坊见过千种美人的人也有那么一些愣怔。
她叹了一口气,这孩子,颜色太好了,不管是什么,容貌也好,财富也好,权势也好,太过头了总是祸端,林乱就已经过头了。
碎衣和林乱刚出了院门,林乱就开始现了原形,不住的打着哈欠。
碎衣还是一身劲装,手里拿着林乱要用的书,显得极精神,他步伐迈的又大,林乱很快就落在了后面,碎衣回头,林乱还慢腾腾的磨蹭着,他挑了挑眉,大步走过去,用一只手抱着林乱的书,一只手就把林乱给托了起来,抗在了肩头。
林乱打了个哈欠,他早就习惯了,他打小就是这么被碎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