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严雯坐在了杨振身边,将酒瓶放在了杨振的手里后继续说道:“我们为何不另辟蹊径?难道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,爹爹,你知道女儿的追求者众多,那你知道女儿为何对他们都没有任何感觉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那是因为我看不清他们的心,他们是为了女儿想要那玉佩,还是为了我们家的醉人迷酿?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要是女儿丑陋不堪,会有多少人依旧想要玉佩?那么他们的目的是否真是爱着女儿?醉人迷酿已经不是们家的骄傲,对于我来说,它更想一个牢狱,将我们全部都关在了里面,爷爷为了它呕心沥血,最终离世,您为了它走南闯北很少在家,正因为你常年不在,母亲离世的时候也为曾见你最后一面,难道我们为了醉人迷酿失去的还不够吗?”
杨严雯眼角含着泪水,提及母亲,那是她最软弱的存在,母亲临终前杨振还奔波在寻找提高醉人迷酿味道的路上,并且母亲下葬的时候,身为杨家家主的杨振也为赶回来,杨家的爷爷,和杨严雯的母亲,可以说都是带着遗憾走着,这些遗憾都是醉人迷酿给的,为此杨严雯深知。
“胡闹!”杨振拍案而起,双眼通红的盯着杨严雯:“谁教你说出这番话的?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?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