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头上的戒疤,士兵立即问道:“和尚?”
花和尚眯着眼笑着,看上去比平时和蔼了许多,给人一种憨厚的感觉:“官爷,小时候家里穷,父母就将我送进了附近山里的少林寺。”
“哦?这么说来你会一些拳脚?”
“不不不,我在少林寺只是一个伙夫,方丈说我戾气太重,不易习武,加上我受不了那里的清规,早先年就萧山了。”
士兵围着花和尚转了一圈,仔细打量着花和尚的全身:“酒肉和尚?呵呵,这次来岭南准备干什么啊?”
花和尚指了指李洛阳:“这不跟着兄弟来岭南城做点小买卖吗?”
士兵转头看着李洛阳,又看了看花和尚:“你们是兄弟?”
“嗯,结拜的,当年我从少林寺下来,就是他收留了我,我们促膝长谈多日,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,于是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.”
士兵不耐烦的将花和尚拉到了一旁:“够了够了,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,滚一边去。”
士兵往李逵走去,大老远的便看见李逵那张黑脸上挂着傻子一般的笑容,僵直的笑容给人一种渗人的感觉:“你!”
“俺在俺在,官爷您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