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和玉儿,之所以还要叫上玉儿,是因为在来的路上玉儿曾经拿出来过一种酒,虽然在李洛阳看来这种酒很一般,顶天了就算是做的比较好的米酒,可是在这个时代却已经是很好的酒了,也就只有从西域来的烧酒和葡萄酒能够比得上。
“清酒”是玉儿给她自己研发的这种酒起的名字,相对于从李唐时代喝到现在的浊酒,清澈见底的清酒的确很有吸引力,而欧阳文君拿出来的则是西域烧酒。这个时代的烧酒并不是后世真正意义上的烧酒,而是经过初步的提炼后比普通米酒酒精浓度更高,喝下去有种烧口烧喉咙的感觉,所以才被好酒者命名为烧酒,李洛阳品了两口,肉测酒精浓度不会超过二十五度,至于说玉儿的清酒嘛,基本上就是十来度,只是啤酒更强一些。
“难怪啊,那些绿林好汉喝酒动不动就是拎着酒坛子在干,这样的酒稍微有点酒量根本喝不醉嘛。”
“喝不醉?李公子怕是误会了,不是奴家吹牛,奴家这雅筑每天夜里都有人回去的,西域烧酒可是真正的烈酒,好饮者众。”
“二十五度的也算是烈酒,娘们儿喝的酒而已。”不管欧阳文君将西域烧酒夸到天上去,李洛阳心中仍旧不以为意,在他看来没有五十度以上就不好意思叫烈酒,而敢喝六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