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洛阳几乎是本能地抬头起来,望向投影的大树,隔壁祝家的大树。光溜溜的树杈上看不到任何东西,李洛阳微微一愣又低头下去,很显然投影“瘦”了,而且仍旧在微微晃动。
“隔壁的会是谁呢?不行,我得去把李柏找回来,万一要真是廖家人发疯,他也好有个准备。
李柏今晚本来是打算去义庄,秦氏四害的尸体还没有来得及解刨,既然是公事李洛阳总不能挡着不让李柏去做,就只得跟李柏再度去了义庄。对于安宁县的义庄,李洛阳已经很熟悉了,守门人照旧是抬头瞥了两人一眼后继续打呼,没有理睬。
“这个是秦氏老大,这是老二老三老四三兄弟,咦,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啊。”
李洛阳很想说他早就捡过尸体了,还有啥好惊讶的?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说的好,毕竟自己还是个孩子,太不正常了容易被人研究。
“来,我们来看看他们都是怎么死的,唔,好剑啊。”
“贱?好贱?”
“绝对是好剑啊!”
“李叔,你这是在说谁好贱呢?”
“说谁?”李柏微微一愣,望着李洛阳道:“我是说造成这些伤口的兵器,应该是一把相当锋利的宝剑,你看这切口,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