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今日是我廖家不对,晚上我等愿意摆一桌酒席,向大人和洛阳小兄弟赔罪。”
“摆酒席?我看还是算了吧,咱们安宁县啊是个小地方,恐怕是找不到一家让你们看上眼的酒楼,是了,本官公务繁重,接下来就陪不到你们了,要不我找几个胥吏陪你们在城里城外走走?”
“大人自当以公务为重,我等其实也是安宁县人,随意转转就不需要劳烦别人,哦,不知道大人有没有打算给马大人回封信,我等估计很快就要回转,可以替大人转交。”
廖林清不愧是廖家主事人之一,即便刚刚双方已经闹到那种程度,此时他脸色仍旧如常,而且三言两语就将廖家和马大人之间的亲密关系重新摆出来,一方面固然是通过这种方式向刘廷示好,另外一方面也是在示威——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向府尹大人转交信笺的。
深谙官场之道的刘廷当然明白里廖林清的意思,但身为官员,刘廷该拿捏的还是要拿捏,长袖轻拂,道:“本官自然是要向马大人回礼,只不过我跟马大人之间的书信往来,按规定该驿站通传,就不劳你们费心了。”
“是是是,大人说的是,是我等不懂规矩了,那我等先行告退,请大人恩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