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还要把那个小杂碎李洛阳给杀了。
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杂种,就知道显摆,那姓廖的和他老婆都该死,老子杀了他们那是替天行道!”
将一口烈酒倒入喉中,祝东河猛烈的咳嗽起来,完了又开始咒骂李洛阳,落到今天这种下场,那都是李洛阳的错。
山谷口,一阵裹夹着白雪的寒风“嗖嗖”而过,天空中,地面上、树梢间的雪粒子随着烈风在空中变幻着形状,隐隐约约中又有一袭白影夹杂其中,速度极快的在雪地上穿行着。
如果让李洛阳看见这一幕,他一定会觉得极其熟悉,尤其是忽隐忽现的背影,跟他刚刚从渔船里重获自由时一模一样。
“谁?”
虽说伤风导致头晕脑胀,但祝东河并没有失去基本的警惕,他没有听到脚步声,然而仅仅是周围的风声变化,就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“恩,我。”
声音清脆悦耳,语气更是轻松仿佛是老友,可是祝东河脸色却是大变,因为那声音第一个字听起来很远,可到第二个字的时候就已经仿佛是在耳边响起,由此可见说话之人的速度是何等的迅速。
祝东河自问就算是他最鼎盛时期,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平。虽说轻功高明未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