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,所以也没太多讲究,照说吴登贵应该把马赶去侧院的马厩,而不是随意拴在正堂门口的金鱼缸上。可吴登贵就这么干了,身为主人的李柏却像是完全没看到,哪怕那驽马甩鼻子撒了一泡热尿,弄的整个院子骚味十足,他也不吭一声。
“进来吧。”
推开紧闭的堂屋大门,李洛阳又是另外一番感受。
如果说庭院的衰败仅仅是因为缺乏人手和人气,那么堂屋的脏乱差展示的就是主人家的性格,看看满天花板的陈年蜘蛛丝,李洛阳真相开口问问:是八二年的嘛?
太师椅、高茶几,甚至就连门槛上的灰尘都厚的可以插上香烛拜拜,所以李柏没有客气着让李洛阳和吴登贵坐,三人就这么鱼贯穿过堂屋,吴登贵脸色平常显然不是第一次来。
等到后院一切才稍微正常起来,至少院子里不会杂草丛生,石板路也明显是时常打扫,左右两排的厢房门窗干净整洁。
“你们两个住东边那间,西边这间是我自己住的。”李柏显然不是个多话之人,可能是因为跟吴登贵关系密切,所以也缺乏那种客客气气的感觉,李洛阳扛着自己的包袱,吴登贵则是费劲的拖着李老实准备的那些“粮草”,至始至终李柏都是看在眼底,却没有丝毫搭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