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武不同流,军人出身的李柏是当不成官,只能成为一个小小的胥吏,在安宁县县衙刑房中当了个仵作。
这也是吴登贵在安宁县里能够给李洛阳找到的唯一出路,他当年的同袍当然不少,可死的死,走的走,如今偶尔还有联系的,也就只有李柏了。
“我看你在上次的案件中表现还不错,挺有当个仵作的潜质……你也别觉得当个仵作不好,其实别的位置吧,总有人盯着,当仵作哪怕是辛苦点,低贱些……”
“革命工作不分贵贱高低……”李洛阳嘀咕一声,吴登贵没听明白,歪过头来问,李洛阳赶紧岔开,让吴登贵继续说。
“嘿,总之啊,李柏那家伙孤身一个,要是你能把他一身本事给学了,总是没坏处的,平常多少有些油水,也没人跟你抢这个位子”
“李白?”
“对啊,李柏,怎么你听说过他?他在县衙那边可没什么名声,你怎么可能听说过他呢?”吴登贵眉头紧皱像是想不通,李洛阳连忙解释道:“是柏树的柏还是白色的白?”
“当然是柏树的柏原来你认识另外一个李白?”
“算是吧。”李洛阳耸耸肩膀,吴登贵的提议其实他并不反对,就眼下的形势来看暂时离开李家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