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村子里的那几个浮浪子怕也是不愿意的。
曾经李洛阳觉得这种宗室自律是社会法制不够健全的一种有益补充,但人总是习惯严于律人,宽以待己,当宗室自律的棒子忽然落到自己头上时,才知道被一棍子砸懵的疼。
“洛阳,洛阳,不好了,不好了!”
今日天气放晴,林洛水照旧去了田里,而李过则是去蒙学上课,毕竟束脩都是给了的,因为丧事拖的时间越长,在林洛水看来那就是越吃亏。
留在家中的只有李洛阳,还有一条狗。
篱笆外传来孩童的呼喊,一听声音李洛阳就知道是隔壁的小四。
“咋了?”
一脚将狂吠着凑热闹过来的老黄踢开,李洛阳打开篱笆门,就看见气喘吁吁满额头都是汗珠的小四。
“李过,李过出事了!”
“进来说。”李洛阳皱了皱眉头,可小四并没有进院子的意思,摆手道:“洛阳你快去看看,族长已经下令把李过关进祖庙,说是先要饿三天三夜!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李洛阳盯着小四的背影,几天功夫不见,这孩子好像又廋了,明明只比李过小一岁,骨架子恐怕还没他大,这都是穷的,那腮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