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掩不住的得意与笑意,略带几丝促狭地问:“醋坛子打翻了?”
半个月没与秦子赢说过话了,锦瑟此时怄着气,更是不想与他讲话,被他调戏,只一言不发地离开床榻,走至花格窗前。
秦子赢不紧不慢地起身,悠悠跟过去,站在他身旁道:“早知道你这般大度,我就不该把玉蛮他们遣走,留在府中还能与你做个伴不是?”
“你!”锦瑟羞愤地抬眼看他,见到秦子赢高高扬起的唇角,浓郁的笑意在他眼底蔓延,眉梢眼角都笑开了,半点不加藏匿,愣了愣,才发觉是激将法,自己上了他的当了。眨了眨眼睛,有些理亏地垂下头,怏怏地嘴硬了一句:“谁管你。”
秦子赢伸手将他拥入怀里,伏在他耳边轻笑,声音低低的,仿佛只说给他听:“只服你管。”
锦瑟顺从地贴过去,将厚重又好闻的林木香气嗅了个满怀,柔柔地将半张脸埋入他的颈窝间,鼻头冷不丁地酸涩起来。他实在太喜欢这个人的怀抱了,温暖又宽阔,丝毫没有毅力推开。
那晚过后的第二日,锦瑟惊觉亵裤上印了几丝血迹,慌忙去找了陆青河,结果被陆青河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,可他又不能解释,明明是那个恶人强行逼迫的,下手没轻没重,倒是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