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锦瑟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白浊液体全部擦掉。
锦瑟努力地眨眼,想要挤掉挂在睫毛上的泪水,他的视线有些朦胧,但依旧能看清在他手里擦拭的手帕上绣着一只展翅的黄雀,这是他四年前亲手绣上去的。
手上一弄干净,锦瑟就理也不理他的钻进被子,转身躺到床上紧挨着墙壁,这人又狗皮膏药似地粘上来,圈上他的腰肢,大手不停地在他肚子上抚摸,锦瑟今晚着实被气的不轻,没好气地质问他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秦子赢脾气越发的好了,只低低地笑。
锦瑟懒得睬他,覆在肚子上的手温温热热的,倒是不难受,就随他去了,许是今晚劳心劳力的,乏累得很,锦瑟两眼一闭就会周公去了。
一连半个月,锦瑟都没有同秦子赢说过话,白日里锦瑟待在西厢房,一到傍晚就回到正房,早早洗漱上床睡下,秦子赢每晚回来都只能见到锦瑟乌黑的后脑勺和雪白的背影,又不敢再生出戏弄的心思,怕锦瑟动了胎气,怕锦瑟更加不愿意理他,腆着脸面贴上去好生哄了两次,被锦瑟毫不动容地推开了,眼见锦瑟越发清冷,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他,秦子赢渐渐有些焦灼。
这日午后,锦瑟的行动轨迹终于不再是每日的两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