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搬过来,也可以……但是,你得先答应不会强迫我,必须经过我同意……才行。”
窝在他温暖的怀里,头皮一阵阵发麻,这低沉的两句话语仿佛有魔力,锦瑟被他蛊惑了,内心酥软起来,一念之间竟答应了。
“好,好说。绝不强迫你,定会事事都经过你的同意再做。”秦子赢忙不迭地连连答应,喜形于色地吻上锦瑟的额头,又想抬起他的脸亲吻,被锦瑟一句话制止了。
“别,不要了。”锦瑟羞赧地推开他的大手,垂下眼帘道。
秦子赢笑了笑,又贪心地在他额上烙下一吻。
隔日陆青河又来为瑟儿把平安脉,锦瑟怒问他昨天的那碗“助孕药”里面究竟放了什么,陆青河却不以为然:“助孕药助孕药,当然是‘助孕’的咯,只是放了一点好东西助助兴而已,不打紧的。”
要不是锦瑟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,定会一拳头砸上他的鼻梁,简直欺人太甚!
不过陆青河做为锦瑟在秦府里唯二的旧人之一,锦瑟与他是有些旧情谊在的。陆青河每隔一两日就会来为瑟儿把平安脉,日子久了,锦瑟倒也能与他多说上几句话,熟络起来,发现他这人恃才傲物得很,除了秦子赢谁都不放在眼里,锦瑟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