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傻眼。两人沉默了好一阵子,傅斐洛才欲言又止地开了口。
「这姑娘家的有没有这么……」飢渴?后面两个字是帮女孩子家保留脸面的沉默。接着傅斐洛连忙问道:「那可有性命之忧?」
薛子逸点了点头,但依然不敢抬眼看傅斐洛,「说要解开是要行……鱼水之欢。」
听到此,傅斐洛也心神领会,「……那么——」
「逸兄别介意,好了跟我说一声就好。」男人嘛,说什么中春毒就要献身都是瞎说,打个手枪就行了。傅斐洛走出门外,就要把门关上。
「等等!贤弟!」
听到叫唤,傅斐洛又将脑袋瓜探进门,「何事?」
薛子逸面露尷尬,「……此药麻痹了我全身,我自己可能无法处理……」说到最后头都抬不起来了,「可能要……劳烦贤弟了…」
闻言,傅斐洛也傻了。张着嘴开开闔闔不知道要说什么,犹豫半响之后才像下了什么决心,推门进了房,冷静道:「……不要紧,我来!」捞起袖子,活像是要干架。
薛子逸已经羞耻到面壁,只能看见緋红的耳根,闷着的声音细碎如蚊:「……谢谢贤弟。」
傅斐洛冷静地掀开被单,解开薛子逸的束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