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长楼顿时懵了,一半是因为少年的笑容,一半则是那令人害怕的话。眼看着少年脸色逐渐转为冷漠,狠了狠心用力一点头,“好。”
尧白顿时又笑起来。
无奈的跟在人后面,应长楼又想叹气。他也明白,少年昨夜的冷淡和今日伪装出来的委屈不过是软硬兼施的一种手段,可是,这一套对他就是管用,就是能能把他吃的死死的。
来到上课的地方,应长楼的腿还在抖。他们来得早,宽敞的房间只零零散散坐了几个人,小声的议论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“三名仁字阁的弟子被杀了,凶器就是三根扇骨,现场还有那个凶手留下来的折扇,上面还有字。”
后面的谈话两人不用再听,也能想明白昨天发生的事情。
祁连以的这个引火烧身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,而且留下凶器这么愚蠢的事情也不像他那般精明的人会做的事情。
此地人多眼杂,不是好讨论的地方,两人上完课回了屋才开始议论此事。
“祁连以可真够大胆的,初来乍到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。不知道万妙宗会如何处理此事?”应长楼咋舌,舒适的靠在床上揉捏双腿。
“他敢这么做,一定是想好了后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