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石壁上打落许多石块。即便这个行为也会折损他本身,也不见人停下来,反而使出的力量越来越大。
山洞不时的发出轰隆隆的响声,偶尔还有轻微的震动。
众人第一次见应长楼如此疯狂,想劝又不敢劝,都呆着一旁任由他发泄。
“阿楼......”尧白终于回头,从喉间挤出古怪的音节。似野兽嘶吼,又如婴儿啼哭,令人心中发寒。
即使听不懂,应长楼也知道,少年是在唤他的名字。心中一喜,不再做愚蠢的自残行为。
“尧哥,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?”尾巴一甩,人已是移到了尧白面前。紧张又高兴地抱着少年,应长楼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仿佛害怕被抛弃一般,眼角一压忍不住又哭了起来。
因为心疼少年,所以不敢逼迫对方,只能在一旁无能的发泄。
心中压抑的极怒和极怕快把他逼疯,若不是尧白开口,他也许会失控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