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另一个真相更叫他心寒。
原来,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傻子。只有他,以为两族真的能打破壁垒,永结同好。
这一切,怪只怪他太天真。
那个人说过,人心难测,妖心不轨,永结同好实非易事。
而他当年太过年轻自负,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可以改变命运。
现在看来,大错特错。
“哈哈,大错特错......”柳儒风跪在地上,癫狂一般的自语,“柳儒风,你是个罪人,错的离谱......”
众人被夫子一会哭一会笑的行为吓到,想上前安慰却又不敢动弹。
眼前的夫子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,很不正常,异常吓人。
“尧哥,夫子没事吧?”应长楼被那阵带着自嘲的笑声弄得堵的慌,压抑的人十分难受。
“他没疯,只是受不住某个冲击自我逃避而已。”尧白淡淡的回答,同时握紧了手里的剑。
若是柳儒风在此发狂伤人,他不会手下留情。
“你若想杀我就杀吧,我是该死。”哭过笑过,一切又归于平静。柳儒风微微挑起嘴角,嘲弄地看着自己的影子。
他这一生,负了妖族,亦负了那人。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