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“阿楼,你喝酒了?”
青年脸色微红,平时清醒的眸子这会似含着一汪春水。看人的时候眼波流转如清风拂过,激起一圈涟漪。
尧白只觉得心神一跳,胸膛处传来密集的锣鼓声,白玉般的脸庞不禁也染了一层红色。两人指尖相连的地方,传来足以灼热人心的温度,连带着他的后背也隐隐透出热气,似有细汗流下。
而醉酒的人混然不知,微微张着湿润嫣红的嘴唇,轻轻吐出醉话,“只喝了一点。”
应长楼伸出手,比了一个拳头大小,任由人扶着走到浴桶旁边。
“阿楼,先洗个澡。”尧白把人放进水里,转身去拿衣服。
等他回来的时候,应长楼清醒多了。
被冷水泡着,想不醒也难。
“尧哥,我今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。”应长楼一本正经的说道。他开始觉得水凉,过了一会,只觉得骨子里好像在冒火,让人感觉好似被夏天火辣辣的太阳在烤一般。
仿佛在路上可以煎熟的鸡蛋。
但是,又有点不同。
应长楼热的难受,而那股难受从四肢百骸而起,最后都汇集到了某个部位。
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欲/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