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长楼很是不解,这种法术还很伤神,并且容易被反噬。好在陈然的精神力弱,所以才能成功。
“自然是有人教。”尧白淡淡的说道,没听出感激,倒是有几分嘲讽的味道。
应长楼顿时明白这人那段时间怎么会那么忙了,了然的拍拍少年的肩膀,小声问道,“掌门教你这种东西干嘛?”
耳边略过一股热气,尧白下意识的一抖,把陈然丢到对方怀里,冷笑一声“我偷学的。”
能把小偷小摸的事情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不愧是尧哥。
应长楼一只手接住人,一只手竖起大拇指,又问道,“赵师兄呢!”
“找疗伤的草药去了。”尧白先是白了人一眼,然后又说道,“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?”
少年嫌弃的眼神让应长楼脑袋一缩,打个哈哈开始笑起来。
昨天变成蛇不能说话,今天就想多说几句人话平复平复心情。
两人正闹着,树林间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然后一个男人拿着草药快速的跑过来。
“尧师弟,快捣碎了给他敷上。”赵亚明捂着流血的胳膊,把草药交给人。目光担忧的望着陈然安静下来的脸孔。
那张细嫩的脸上布着几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