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,皱着眉头呵斥。
不管是他喜欢的尧师兄,还是那个酒鬼,这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闯进他们的心房。既令他厌恶,又令他嫉妒,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带着排斥。
应长楼回过神瞥了这个瘦弱的少年一眼,翻了个白眼继续行走,很快超过陈然。
“应长楼,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?”被人无视,陈然心中怒气更甚。一把拉住对方的衣袖,厉声质问。
“陈师兄,放手。”应长楼不想和这个少年计较,轻轻一挥手就把人推倒在地。结果这人居然就委屈的哭了,眼眶通红,抿着嘴倔强的不肯哭出声。
故作坚强的模样看的应长楼心烦。他既不想回答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,也不想和人讲大道理。对于一个只手就能杀死的弱者,他实在没有兴趣去浪费时间。
应长楼不管人,径自往前走。他拿木棍主要是探路,并非驱虫。脚下的路被掩映在又高又密的草丛之下,看不清虚实。
听着笃笃笃的声音,应长楼确定没有,然后危险继续前行。探了一段路,这声音变了,他刚想退两步蹲下查看情况,突然后面传来一阵风声。
“啊——”应长楼被人从后背推出去,他反手就抓住那人。两人一起